裙子前襟带拉链的，此时已经掀开一大半。
可能苏巧燕也察觉到了，赶紧拉上拉链，“我，我倒是想生，可，可柱子他……”
老张听后叹了口气：“唉，柱子的事儿我都知道，也难为你了，要不这样，咱找个牢靠的，借一个咋样？”
“借？咋借？”苏巧燕似乎没明白。
“就是……唉，我给你直说了吧。”老张似乎做了好大决心，一扭头，凑到了苏巧燕面前：“便宜不出当家，只要是咱张家男人就行。”
“啊？”苏巧燕惊了。
我也差点儿从墙上掉下去。
这话里的意思太明白了，借种，还得在他老张家的男人里边挑。
乍听上去也能说得过去，毕竟农村里比较传统，这也算不上什么稀罕事儿，可这话从老张嘴里说出来就有意思了，而且还是大晚上。
难道这老东西想亲自上阵？
我忽然想到了什么，给气的直咬牙。
苏巧燕这时候也似乎听懂了，沉默不语。
老张却没把头扭回去，一个劲儿的往其身段上瞭，随后又压低嗓子补了句：“巧儿啊，你守活寡也挺辛苦的，晚上……是不是很难熬？”
卧槽，终于开始了。
我眼睛瞪得老大，生怕漏过细节。
果然，老张把手伸了过去，苏巧燕往后闪了一下，“不，不，我不难熬。”
“瞎说，老子玩过的女人多了，还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。”老张原形毕露，忽的坐了起来。
“你干嘛？”苏巧燕慌张往后躲，靠在了床沿上。
“哼，还能干嘛，别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老张冷哼着凑了过去。
“别，你是我公公啊。”苏巧燕双手紧护在胸前，连连摇头。
“公公怎么了，公公也是男人。”老张说着就抓住了苏巧燕的胳膊，然后补了一句：“你咋和老七好的时候不说这个？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？哼，信不信我明儿个把你扒光了，轰到大街上去游街！”
“我，你……”苏巧燕傻了。
接下来就是半推半就，老张没费什么力气，就把苏巧燕裙子扯了，光溜溜的摁在了窗台上。
“爸，你不能这样啊……”
当老张脱下裤子的时候，苏巧燕哭了，但似乎有所顾忌，声音不大。
“哼，老子当年把你娶进门的时候，就是这么准备的，你认命吧。”老张粗野的把住苏巧燕的身子。
我一见就急了。
虽然苏巧燕跟咱没啥关系，可总不能看着被老公公强要啊。
不行。
我从墙头上掀起一块砖头，朝窗户砸了过去。
咣啷一声，玻璃渣子乱飞，苏巧燕赶紧捂着头往旁边躲，但老张却扭身叉腰，朝着我这边骂了起来：“哪儿的杂种，有胆儿明着来。”
卧槽，这老东西扒灰还有理了。
让你狗日的喊，吃老子一砖头再说。
刚才怕砸着苏巧燕，所以砸窗户，这回没了顾忌，我抡起砖头，朝老张砸了过去，怕没准儿，出手后接着又补了一砖。
结果运气不错，两下全中。
第一下，砖头砸中了老张肚子，等老东西弯腰往下栽的时候，第二砖正好砸在后腰上。
老东西嗷嗷叫着，满地打滚。
“巧儿快去看看，是谁跟老子下黑手……”
“哎哎，就去就去。”
卧槽，这时候了还想着记仇，老张家热就是骨头硬啊。
见苏巧燕跑着去开门，我赶紧撒丫子，结果忘了脚下，砖摞一晃，我平身摔了下来。
两米来高，地上还有砖头，摔得我眼冒金星，差点儿背过气去。
还没等缓过神，一个人影追了过来。
完了完了。
我疼的爬不起来，想跑都跑不了。
“你，你是谁？”那人颤颤巍巍的问了句。
我睁眼一看是苏巧燕，顿时松了口气。
不管怎么说，刚才也算救了她吧，于是我坚持着坐起来，龇牙咧嘴道：“别，别问我是谁了，你家的事儿我一概不知，刚才也啥都没看见，让我走吧。”
“谢谢你啊，要不是你，我，我……”她说着就嘤嘤的哭出了声。
“别别，等我走了你再哭，要不然那老东西追出来就麻烦了。”我赶紧截住，说完愣坚持着爬了起来。
“管他呢，死了才好。”她骂了句。
就着月光，能看见她咬牙切齿的样子。
不知道怎么的，我突然感觉这女人挺可怜，然后也没过脑子，脱口问道：“张老七什么时候来？”
“你……是来找老七麻烦的？”她愣了。
“也算是吧，我跟他有仇，也劝你离那个人渣远点儿，省的落一身臭。”既然说开了，我干脆开门见山。
“好啊，弄死那个人渣才好，他们老张家就没一个好东西。。”她的反应让我有点意外。
本来还有点顾虑，怕她跟张老七有一腿，去报信，可听她这话，好像跟我了解的情况不一样。
这让我来了兴趣，立即试探：“你……真这么想的？”
“还能咋想，欺负我家男人傻，三天两头跑来祸害人家，简直就是禽兽。”苏巧燕的表情不像是装的，说完就拉了我一把，“走，咱去村边说，有啥计划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呃。”我没想到今晚会有这种转折，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。
随后，在村口大槐树下，我俩聊了大半宿。
期间老张跑出门喊了几嗓子，没瞄到人影，就一瘸一拐的回了村。
天快亮时，苏巧燕才回家，临走还要了我的电话。
我沿着村边的小路往回走，一路琢磨着这一晚的谈话。
苏巧燕是个聪明的女人，除了风情，还有功利心之外，倒没有其他的坏毛病。
也难怪，家里男人傻得不通男女之事，结婚好几年又没生出个孩子，也够她熬得。
不过，有关张家和张老七的事儿，她倒是泄露了不少。
张老七倒是一直在打她的主意，不过这女人很聪明，明着没拒绝，暗里也没让张老七得手，用她的话说，就算偷男人，也不会找张老七这种既没品又丑的人渣。
说到张老七最近的行踪，苏巧燕透露了一个重量级的消息。
明晚，张老七要和一帮城里来的团伙，去山里的林场偷伐林木。
林场？
那不是木器厂承包的地盘嘛，老板张金运可不是个好惹的人物。
嘿，这下有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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