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娜一愣,眼底闪过了然,接着问,“那她发烧的时候,你有没有趁虚而入?”
“这跟她的病情有关?”穆景霆眼角抽了抽,显然不愿意回答。
桑娜抱着手臂,“那就是有了。”
“她是我老婆,我对自己的老婆做点什么难道都不可以?”穆景霆说的一本正经。
“那叫做点什么?受惊,发烧,你还下那么重的口,多久没有xing生活了?”
穆景霆眉尖一拧,沉默不语。
“我是医生,我的问题患者的身心治疗息息相关,你必须如实回答。”
“……一个月。”
桑娜怔了下,“不算频繁,不过一天几次?一次持续多久?有没有什么特殊X癖好?”
“……”如果不是跟桑娜认识,他已经想砸东西了!
“你把我叫过来给你太太看病,又不肯配合我,她可是因为你才病成这样。”桑娜环臂翻了个大白眼。
“三次,时间不等,平均一个小时,都是正常的Xing生活。”
“除了那些吻痕,刚刚你还有没有对她更深一步?”
穆景霆眼睛已经开始喷火,他就不理解这些怎么就跟砚倾发烧有关了?
忍了几分钟,他才沉着嗓子回答,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亏你还有点良心,就刚刚你在她身上弄的那些伤痕,因为经验不足用力过大,必须涂点药,药呢,我都放床头柜上了。”
桑娜无奈的叹了口气,临走前特鄙夷的看他一眼,“在她彻底痊愈之前,绝对不可以行房,记好哦!”
穆景霆俊脸黑沉,暗暗发誓等以后找到比她更优秀的专家,立刻换家庭医生!
转身刚准备进房,口袋里的手机震响。
“喂,景霆?”裴易哲在电话里关心的问候,“小妻子哄得怎么样了?”
“关你事?”
“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嘛。”裴易哲纳闷了,好好的怎么一副得罪了他的语气,“你是我朋友,砚倾她又在生病,我打个电话问问都不行?”
“问什么?别烦我。”
热脸贴了冷屁股,裴易哲捏着被挂断的手机,用力往床上一甩,“靠!把人家心伤了,哄不好,还冲我撒火了?”
……
接下来一段时间,穆景霆都没出现在顾砚倾的房间,王婶拿着体温计按照家庭医生的叮嘱给顾砚倾测了下。
“太太,你的烧已经退了,我帮你上药好不好?”
顾砚倾有些不安的盯着房门,听不见其他动静,才松了口气。
“王婶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她羞赧的捂住领口,胸口上都是穆景霆留下的痕迹。
王婶看出她害羞,只好作罢,“那我帮你的脚换纱布?”
不想违了王婶的好意,顾砚倾这回没有拒绝,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玉足。
脚侧嵌入的碎片已经被桑娜取出,伤口有些深,重新换纱布牵扯伤口还是很疼。
“太太忍一忍,马上就好。”王婶柔声的抚慰,给她重新上完药,换好纱布,抬起头的时候不由一愣,“对不起太太,是不是弄痛你了,都怪我下手没分寸。”
“我不疼。”顾砚倾拼命挤回快要夺眶的眼泪,孱弱的身躯因为忍受着疼痛,微微颤栗。
王婶望着乖巧忍耐跟自己女儿般大小的顾砚倾,疼惜不已,可是她没有办法,解铃还须系铃人,而那个系铃人又是先生。
犹豫了半晌,她轻声开口,“我一直都不怎么插手您跟先生的事,不过有些话憋在心里我这个老太婆还是忍不住说,先生他对您是真心的。”
顾砚倾嘴角一抹淡涩的笑,微微摇头。
“我年纪虽然大,可这双眼睛还雪亮,不会看错。”
“他心爱的女人,不是我。”
“那是谁?”
顾砚倾不说话了,眼里升起落寞。
更可恶的是那个男人明明不爱他,还要侵略她的肉体,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么?
只不过是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,对他动了心,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作弄她?
她真是有够悲哀。
“太太。”王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顾砚倾看着她眼睛,忽然间明白什么,眼里闪过受伤的痕迹,“王婶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?”
王婶一顿,慌乱的别开目光,其实来这里工作第一天,她收拾先生房间时,就看见了另一个女人的相片,即便其他地方都沾满灰尘,唯独那张照片纤尘不染。
有时候,她甚至看见先生独自站在阳台,手里拿着那张照片,一看便是一两个小时。
可是突然有一天那张照片不见了,她再没在这栋房子里看见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东西。
先生不说,她一个做下人的,也不好问。
望着顾砚倾看她时陌生的眼神,王婶静默许久,才坦诚说道,“实不相瞒,我对先生的前任其实并不了解,至少这栋房子,我从没见过先生带她过来,只知道先生曾经喜欢过她,但那也只是曾经。”
顾砚倾蹙眉神思,心里的疑问很多很多,却又问不出口。
“这些天,先生过得一点都不好,我猜测也是跟你有关,你躺在这里多久,先生就在门外站了多久……”
顾砚倾垂着眸子,摇了摇头,她不想听跟他有关的事情。
可王婶还在继续说。
“太太你还记得那次,你在房间里不小心砸伤了先生,先生不但没怪你,事后还叮嘱我好好照顾你。”
顾砚倾微囧,那次她误伤了他,自己也吓得不轻、
“先生想你回来吃晚饭,又担心你拒绝他,就让我出面跟你说,其实先生比谁都希望你能搬来这个家,过一家人的生活。”
是他?
顾砚倾蓦地抬头,难怪那次他会突然打断王婶的话。
王婶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饰品盒,在她面前打开,“这是先生交给我的,说是太太你不小心弄丢的,我这几天正找机会给你,这款项链先生没说价格,不过我收拾先生房间时看到了标价,你猜多少?”
“……几千?”顾砚倾认得这个牌子,曾经去店里看过,但从未舍得买。
王婶摇了摇头:“这款是高端定制版,全世界就这一个,十几万的价格。”
顾砚倾惊讶的小嘴合不拢,十几万一条这么细的项链,会不会太夸张?
更该死的是她还把它给弄丢了,幸亏被找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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