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相宰不是等闲之辈,他能走到今天的地位是有原因的,他有着自己的长处。
突然向李民浩发起攻势。
陈思梵也被他整得焦头烂额。
李允儿一直不满意陈思梵激怒金相宰的做法,现在父亲大难临头,她已经没有心情向陈思梵发脾气了。
父女俩在家中抱成一团,听着外面民众愤怒的吼声,显得十分可怜。
整个大韩都在报道李民浩的事。
大有一举拿下李民浩的势头。
李民浩是个好人。
他从来没有做错什么,他只是想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。
为了应对金相宰这次发难,他把兄弟们召集到在首尔的豪宅里,大家坐在书房里讨论这件事该怎么办。
书房里有黄泉和他的黑暗四天王。
段陵、火山、源樱花舞、李世熙、阮月、赵纯。
阮月的伤已经逐渐恢复了,如今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。
段陵掐着手指头算了算。
“没事,只是一条羊肠小路,可能会有些崎岖,只要走过去便一马平川,只是有惊无险。”
“我要的是解决问题的方案,不是听你在这里算命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很简单,李民浩这边肯定不能让他认罪,只要他认罪,我们在大韩即使有美军帮助,也仅仅是只能保命而已,对大韩的格局起不到任何帮助。”段陵说。
“而且你上次动用美军闯进内阁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金相宰也会通过这件事对付你。”
“只要李民浩倒下,可能连你也会有牢狱之灾。”
“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李民浩认罪。”
“等他明天被移交到检查官手里,告诉他一句话不能说,我们会找最好的律师团为他辩护。”
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陈思梵问。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这一切都是因金相宰而起,解决掉金相宰,才是救李民浩最好的方法。”段陵说。
“李民浩让女儿干政有错,可金相宰满身污泥。”
“这人在大韩拥有不少手下,和七星帮、大韩第一财团都有利益往来,只要得到他犯罪的证据,我们便可以如法炮制,用金相宰在民众面前演讲的手段,把金相宰打倒。”
“金相宰肯定是个罪犯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金相宰犯罪的证据都在检察官手里,那些人不是吃干饭的,既然有李民浩女儿干政的证据,便也有金相宰犯罪的证据。”
“最好的方法,便是去高大贤手里得到犯罪证据。”
“我马上要回李民浩身边了。”
“李民浩现在很慌,我必须安抚住他。金相宰犯罪这件事,由谁去办?”陈思梵目光扫过书房里的黄泉、南音、段陵、火山等人。
“我去吧。”阮月淡淡的说道。
“你的伤才刚好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被叶湛青教训这件事,对我的打击很大。他看不上我,说我只是个莽夫,上不了台面。”阮月笑了笑说。
“在他眼里,我连被他杀死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“大哥,这件事交给我做吧。我会证明自己的能力,让他知道我不止和段陵一样优秀,而且我的能力比段陵更强。”
阮月微笑着站起来,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。
“要不要我暗中帮他?”黄泉看着阮月一瘸一拐的背影问。
“不用了。”陈思梵轻轻叹气。
他来大韩已经快两个月,一晃阮月的伤好了不少,可以走路了。
只是他一条腿永远废了。
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生龙活虎了。
阮月是个很要强的男生。
即使腿瘸了,依然没有申请离开天组,反而继续留在大家身边,要继续帮陈思梵。
他现在心里很自卑。
需要做点什么证明自己。
由着他去吧。
如果阮月把事情办砸,陈思梵可能遭遇牢狱之灾,会在大韩坐牢。
陈思梵相信他。
金相宰这边,他不但召开记者会演讲,甚至还坐着游行的大篷车,去大街上演讲。
他演讲时的激烈程度不亚于选举总统。
他在大街上,所到之处不断的说李民浩的坏话。
惹得民众们更愤怒了。
不但要把李民浩拿下,甚至连驻扎在本国的美军也要驱逐出境。
民众们要李民浩下台的意愿愈发强烈。
“金议员,照这种势头,用不了几天总统就会重新选举,到时候你会成为新任总统。”高大贤在金相宰身边小声说。
“等您当了总统,可不要忘记小弟我啊。”
“你是我的亲信,我当然不会抛弃你。”金相宰微笑着说道。
“那就太好了。”高大贤说。
金相宰看了高大贤两秒,突然感觉不对。
他的脸色有点差,小声对高大贤说,“你可是大韩的检察长,掌管着全国所有人的犯罪证据。你轻松的就搞到了李民浩女儿干政的证据,不会连我的证据也有吧?”
“和身家清白的李民浩相比,我可是满身污水。”
“不会的,大哥,我绝对没有你犯罪的证据。”高大贤说。
“你肯定有,就算我要你交出证据,你也会留有备份,你帮我成为总统,不可能不自己留一手。”金相宰抓住高大贤的衣领,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大哥,我真的没有。”高大贤矢口否认。
“不管你有没有我的证据,都要保护我的安全。别忘了,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,我不干净,你也没好到哪去。”金相宰说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陈思梵一定会对付我,我怎样对付李民浩,他便会怎样对付我。”
“而你是关键人物,他会找你要证据。不管他怎么样对付你,都别交出证据好吗?”
“放心吧大哥,我可是特种兵出身,就算敌人用烧红的烙铁烫我,我都不会交待出你的秘密的。”高大贤拍着胸脯说。
“很好。”金相宰轻轻点头。
他应该把高大贤害死,但高大贤身居高位,眼下正是需要高大贤的时候。
他没法这么快就过河拆桥。
忙活了整整半宿,高大贤回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了。
他住在一个安保严密的高级公寓中。
他有老婆,有一对十岁左右的儿女。
他打开密码锁时,隐隐看见家里坐着一道人影。
“你是陈思梵?”高大贤立刻提起警惕,摸向藏在一个花瓶里的手枪。
“我不是,我是他的手下。”人影淡淡的说道。
“你想得到金相宰犯罪的证据?”高大贤问。
“是。”人影说。
“好,我打开灯,我们谈谈怎么样?”高大贤趁着家里黑,人影看不清他的动作,摸到花瓶里的手枪,心里松了口气。
“你打开灯吧。”人影说。
“我打开灯了。”高大贤立刻拿出手枪指向黑影,同时打开了家里的灯。
当他看见黑影的刹那,眼里露出惊恐。
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名年轻人,这年轻人二十多岁,长相却说不出的凶狠。
他穿着一身华贵的西装,手里拄着一根黄金拐杖。
他虽然外表帅气,右眼眉骨处却有着很大一片伤疤,好像被人用什么钝器狠狠砸过,眉毛少了一半。
他的双眼血红,微笑时,嘴里露出两颗金牙。
虽然不知道他的名气如何,但和他正面相对时让人心底恐惧。
他似乎遭遇过什么,血红的双眼下隐藏着浓浓的戾气。
才看见他高大贤身子立刻软了,感觉手里的手枪突然重了十斤,根本没有勇气向他开枪。
“高先生,我们好好谈谈吧。”阮月一脸凶狠的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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